可是欧比旺又做错了什么

【承花】三次他和承太郎喝酒,一次承太郎喝醉了

#生存院

#只是一个上课时突然的脑洞,ooc会有



正文:

花京院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才和承太郎去喝酒。

 

花京院在约承太郎出门时把算盘打得噼啪响:他和承太郎坐在酒吧的双人包厢里,付点小费还可以要个高级的烛台,然后点两杯鸡尾酒,他借酒壮胆把憋了一年的话全给倒出来,至于表白的后果是什么,料是再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花京院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也设想过很多种,但没有一个是像现在这样——他甚至还没有开口,酒精的作用应该刚刚到他的腹部,坐在对面的人便很没形象地倒在了桌子上。

 

“开什么玩笑啊?”花京院被这一幕震得不知所措,就好像小孩子想用大头针扎气球,都做好了捂耳朵的准备,气球却自己跑了气。

 

花京院和承太郎在这之前喝过两次酒。

 

第一次是他从埃及回来,腹部已经拆了线,SPW的医生终于放他不用忌口。几个月的充斥在鼻尖的消毒水快让他忘了空气原本的味道。为了庆祝他的彻底康复,乔斯达先生为他办了一个聚会,波鲁那雷夫特地飞回了日本。饭局上他和波鲁那雷夫喝得上头,吹得昏天黑地,花京院觉得两个人就差把对方未来孩子的名字也给取了。那一次他忘了承太郎到底喝了什么,承太郎看上去很安静,手旁的杯子一直是满的,花京院形容不出那是什么一种神情,像是深呼吸后缓慢而漫长的平静。

 

第二次是在毕业季时聚会上,同学们围在一起玩国王游戏。那次国王让承太郎给另一张牌的女孩子一个拥抱,承太郎很不识趣的自罚一杯酒。花京院觉得整个房间的芳心都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真是的,JOJO这个人的魅力真是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呢,只可惜这些女孩子大部分时候叽叽喳喳得比数学课时外面的鸟还欢腾,并不是承太郎的理想型啊……

 

花京院不是没想过承太郎婚后的样子,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也许那就是十年后的样子。十年,对人类来说一晃就过去了啊。花京院既对那样生活和美,会为小孩子喊了一声“爸爸”开心的承太郎有一种复杂的期待,同时也对给自己预留的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而感到羞愧。

 

第三次是今天,花京院看着一米九五的承太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倒不是叫不到人抬承太郎,只是若是被承太郎知道他这副没酒量的样子被第三个人看见,第二天会找自己灭口的吧。

 

没办法,只能自己干了。把人背着,自己不够高,抱着又没那个力气,拖在地上吧……先不说承太郎两万日元的裤子给酒吧当拖把太可惜,这副样子很容易招来警察的吧。花京院对着趴在桌上的承太郎瞪了好一会儿,放出了自己的法皇。

 

法皇的触手绕上了承太郎露在黑色皮鞋外的脚踝,顺着小腿缠上了膝盖,又在大腿根找到了着力点。另外两条触手在手腕和胳膊上也盘了几圈。花京院小心翼翼地将承太郎立起来,为了不让路人看上去太过奇怪,他让承太郎紧紧地贴在自己身边。

 

“我,操。”花京院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这个场景看上去太不正常了。即便知道普通人并不能看到替身,可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拉着一个被他捆着的男人穿街走巷——更何况这个人是承太郎——花京院只觉得酒精在一瞬间烧到了头顶,他确信自己的脸色和头发一样红。

 

“我靠啊,承太郎,你醒醒,”花京院用仅存的道德和理智支撑着自己的呼吸,半天吐出一句,“你能不能走啊?”

 

“什么东西。”承太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似乎觉得自己被固定得很安全,甚至没有睁开眼睛。花京院觉得他下一秒就会继续睡过去。

 

“承太郎我搬不动你,你从台阶上摔到一楼去可别怪我。”花京院恶狠狠地冲着承太郎的耳朵大声道。

 

“啊……白金之星。”承太郎含糊不清地说。

 

得,和醉酒的人根本没办法讲道理。看着从承太郎身边出现的有些懵的白金之星,花京院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没事,我用法皇把他带回去,你回去吧。”

 

“承太郎你不会吐吧?”花京院问,没有回音。

 

算了,花京院看着在身侧杵着头睡着的男人,有点想笑。一个能单挑十个人,以不良少年闻名,在埃及还顺便拯救了世界的人,居然不能喝酒,还真是个学生的样子啊。

 

花京院坐在马路牙子上等计程车,承太郎在一旁站着,路灯从承太郎的头顶照下来,睫毛和鼻梁的阴影打在脸上,晕出一片温柔的阴影。法皇的触手盘在承太郎的身上,花京院觉得自己正用手触摸着承太郎的皮肤,温暖而跳动的血管,和少年气息在花京院的双手之间来回流窜。“太好看了,”花京院垂下眼,看向了别处,“太完美了。”花京院觉得酒精的劲儿已经彻底过去了,他现在特别清醒,清醒到庆幸自己没有把话说出口。

 

“承太郎,”花京院自言自语,“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吧,我只是有幸与你朝夕共处五十天罢了。该知足了啊花京院,你不能再逾距了。”

 

一路上承太郎都是很平静地闭着眼,花京院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但至少承太郎从来没有回应过自己一句话。这算什么呢,如果承太郎是清醒着的话,这该是他最温柔的拒绝了吧。

 

计程车一路开到承太郎家门口,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贺莉女士见承太郎醉了酒的样子慌慌忙忙将两个人拽进来,把两个人安置进卧室后便起身去浴室拿毛巾:“真是麻烦你了花京院同学。”

 

“没事没事,这是我应该的。我不该把他叫去喝酒,”花京院说着也要跟出去,“请让我来照顾他吧。”

 

“你先在卧室陪着承太郎吧。”贺莉说着出了房间,掩上了门。

 

花京院收回了法皇,坐在承太郎身边整理他的衣服,理到袖口时,手腕被猛地攥住,吓得花京院几乎要跳起来。

 

“承太郎!”花京院本能地收了一下胳膊,没挣开,“你到底能不能喝,你是在耍我吧?”

 

“我不能,”承太郎说得一脸诚恳,“但我仅仅是头晕得不想说话而已。”

 

花京院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承太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就被承太郎拽了过去,尚未平稳重心,便被一股力量紧紧地箍在承太郎的胸口。

 

花京院确认承太郎是真的醉了,完全是凭本能地将自己揽住,他甚至已经睡了过去。花京院的左胳膊硌在承太郎的金属链子上,整个姿势看上去很别扭。

 

“承太郎啊。”花京院又好气又好笑,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从身子底下抽出来,他这会儿完全趴在承太郎的胸口上,同时感受着着两个人的心跳。花京院抚开了承太郎凌乱在额前的黑发,又将帽子摘了下来,干净利落的短发意外地有些柔软。

 

“承太郎。”花京院低声重复,他又向上探了探身子,“我也有点醉了,怎么办?”

 

看样子承太郎也并不能为他端上一杯醒酒汤,花京院决定让自己醉得更厉害一点。他吻了吻承太郎的眼睛,犹豫了一下,又吻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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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承太郎抵不住花京院多次逼问毕业时为什么喝了一杯酒也无事,招供了自己用白金之星时停将酒换了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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